被打P股打到S,一点点的回忆
了,他着魔般的在刚刚还怒目相对的男人身上摆动着身体,这让威斯克想起发情期的母猫。 威斯克停下了手,他的惩罚到这里也告一段落,只是被罚者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所施与的疼痛中丝毫没有醒来,诡异的让威斯克皱紧眉头。 “埃利亚。” 威斯克开口叫了一声医生的名字,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呜呜地吞咽着听不清的音节,失去了钳制的身体扭作一团。 这时威斯克才注意到埃利亚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他可没想到这个人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成这样,在他的认知里那位医生不可能如此软弱,在惩罚结束后撇着眼睛朝他吐口水似乎才应该是医生会做的事情。 感觉到事情有些诡异的威斯克将埃利亚从身上扶起来,就在翻身的一刹那他明显感觉医生的下半身有什么东西顶着他。医生灰色的直筒裤很贴身所以此时根本无法对他的生理反应做出一丝掩盖,浅灰色的裤裆处被撑起一个小小的鼓包,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理解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威斯克感到诧异,他明白世界上有些人的兴趣就在于此,但埃利亚肯定不是他们的同类。他试探性地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个部位来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错,但就在手刚刚摸到那里时医生还被毛巾堵着的嘴巴像是要叫喊一样更用力地张开,脖颈向后如同天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