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花间泪,两处沉吟各自知
。” 孟珏问:“他的病有多严重?” 云歌冷冷地看着他,“不会如你心愿,你不用那么着急地心热。” 孟珏笑放开了云歌的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送客。 云歌走到花房门口,刚要拉门,听到身后的人说:“我是义父唯一的徒弟。说所学三四,有些过谦,说所学十成十,肯定吹嘘,不过,七八分还是有的,某些方面,只怕比义父更好。” 云歌的手顿在了门闩上,“哪些方面?” “比如用毒、解毒,义父对这些事情无甚兴趣,他更关心如何治病救人,而我在这方面却下了大功夫研习。” 云歌淡然地陈述:“你的医术不过只是你义父的七八分。” “若把太医院其他太医的医术比作淋池水,张太医大概像渭河水,也许民间还有其他大夫如黄河水,我义父却是汪洋大海的水,就是只七八分又怎么样?” 云歌的心怦怦直跳,猛地回转了身子。 孟珏唇边含笑,好整以暇,似乎云歌的一切反应都早在他预料中。云歌走到孟珏身前,跪坐下,很恳切地问:“你想怎么样?” 孟珏微笑地看着云歌,双眸内的漆黑将一切情绪掩盖。 “我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决定。” “你想知道什么?” “皇帝和皇后在演戏给全天下看,霍光期许上官皇后诞下皇子的希望永不可能实现。”